柔和的风被甩远,不甘地转为狂风吹得我变成mohawk头,基本上去兵营剃了光头回来后,我的头发正以一种我觉察不了的速度突破头皮或继续增长,那种我受不了的慢让当时下johor的我顶着不长不短且很搞胃的红毛丹头,很干的感觉,但我没权抗议,更甚我在那之前不小心让理发师修成平头,变成平头的红毛丹,而且前额稀疏,照镜子彻底无言。
好吧,有点离题了,我只是想说这样的形象去认识新朋友是有点不济的,而且当中还有素未谋面的女生,这会有一点paiseh(虽然之后被不断灌输不必当她是女生的念头 ^...^)(我觉得她知道我在讲她 )(幸好她现在离我很远)
errr 先从嘉业说起,毕竟这是一切的起点。
基本上我们的关系是有点搞胃的。
我在国民服务认识他,而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有点怪懒,不过我并没有把他看成马来人,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说他像马来子。我也忘记我和他是如何熟络起来,总之,不知不觉在空闲的时候都会去他的房和他躺同一张床像gay佬一样说心事说往事,然后有时会恶烂地抱在一起。
可能是环境让我们显得寂寞,也可能是心理觉得彼此来自不同的圈子,所以说什么都行,反正我朋友不认识他他朋友也不认识我。到最后我们罔顾camp里那些传纸条给我们的女生的感受,大方的与彼此分享收到的小纸条,根本无视”绝对不会给别人看”这在那些女生面前假假死的承诺,算是辜负了那些女生吧(其实只有一个,不要误会)。之后我还帮他传tisu,而传给谁大家都心知肚明吧,呵呵~
友谊建立在这种有点被迫的互信下,根本不晓得对方贱不贱。不过,我们就这样成了好友。(结果这死家伙在不久前大大方方说出我中一的秘密,我刹那间觉得我在他朋友面前的形象崩坏了,干他妈的) (算了)
在camp的时候他一直说很sien,sien到死,要回家,差不多每一次躺他的床都会听见他这么说,我听到都sien,然后一直听他说傻林傻林,听到最后我都学起来了,真的干傻林。
出营后,这家伙和我放in a relationship。其实我有点paiseh,那时候我在外面,也接受不了。说真的,在camp的时候我们讲起,还以为只是说笑。结果回来他真的放了,傻林。最后我也按ok了,傻林。
本来以为我们隔那么远,作朋友很难,结果突然就让我认识了他那么多朋友,彼此的交集越来越多,开始说些以后会去找你的傻林话,那时候他又一直说他的kampung很sien,说没东西玩,语气很怪懒,好像不欢迎你去这样。
结果到最后,我还是真的去找他了。
那一天,我到bekok的时候是坐车的。
隔着一面窗,风是静止的。
在等待他的二十分钟里我想着他之前对我说的话,然后一直看着前边后边右边的三条路,想着他会从哪个方向来。
(本来他在电话里讲十分钟到,我和另一个很别扭的停在一个有点bei的地方,车里的对白是:哇老,做么还没有到的,等等)
这时候,我想起他一直和我说的话
“我的kampung很小的,真的很小的” (干,如果这么小,你花将长时间出来啊)
我看到有很多树,也记得他说有大象,基本上我最期待的是瀑布,不过当时我们听在一个俱乐部前,只看到很多motor来来回回。
在那里不管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全部骑motor。和KL最大的分别是他们清一色不戴头盔,不过这点和我的kampung也很像,所以我没有很唰孤。
总之,在我留意到同一个没穿上衣的uncle经过我们的车三次以后,他终于到了。
当下我脑中只有“傻林”两个字。
我也下意识的笑了,不知道发什么春。
傻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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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写到有一点搞胃。你们看了不要呕,待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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